民間有“貓來窮,狗來富”的說法。 十二生肖中沒有貓,但貓可以類象為“寅”,即生肖虎。 在風水四獸中,白虎與青龍相對,青龍是喜慶之神,白虎是兇神惡煞,“龍抱虎出文武,虎抱龍代代窮”。 所以,古人認為流浪貓無緣無故來,恐有破財傷災死亡等不吉之兆。 當然,以上只是傳說。 但是,貓的確是一種招陰的動物,大家別忘了同樣有“貓來孝”之說。 尤其是純黑色的野貓。 在此奉勸大家,如果有純黑色的流浪貓來到家中,看起來萎靡不振的樣子的,就要注意家里老人的身體狀況。 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多關心下老人,或者帶老人檢查身體提前預防,叮囑老人注意安全等等。 如果純黑色的流浪貓,是那種看上去不善的,并且賴在家里不走的,建議立即驅趕走,然后找一條大黃狗來家中走一圈,可以起到鎮邪之用。 當然,無論貓與狗,我們都應該善待它們。 即使再不喜歡,不養就是。 我們理應熱愛動物,熱愛生活,常懷感恩之心。 勿以善小而不為,勿以惡小而為之。 這也是師傅常教誨我的話。 廢話太多了。 接下來講個黑貓的案例。 這次的業務地點有些遠,位于諸暨市最南端的嶺北鎮,一個叫做前山塢的村子。 嶺北因地處東陽市西峴山大嶺之北而稱“峴北”,后稱“嶺北”。東、南接東陽市,西毗義烏市,北鄰陳宅鎮。以輕紡業為特色。 1985年4月,前山塢村一位陳姓男子找到了我。 男子四十多歲,長得黝黑結實,實足的一個莊稼漢。 男子看上去非常焦慮。 坐下后,他向我講述了事情的原委。 他說這次出事的是他的弟弟,他沒有姐妹,家里就他們兄弟兩個。 前些年他在別處蓋了房子,一家人搬了出去。 弟弟至今未婚,還是和老母親住在一起的。 他說他們村在一塊山凹中,那山上有一片竹林,十分的邪乎。 早在幾年前,在那片竹林中就發生過詭異的事情。 有天清早,村里的一位村民像往常一樣上山去砍柴,但過了飯點還不見回來。 這時候,家人開始擔心起來,叫了幾個鄰居上山去尋找。 結果發現那個村民倒在那片竹林中,已經不省人事了。 鄰居們把他抬回家里后,他才慢慢地蘇醒了過來。 問他發生了什么事? 他說早晨經過那片竹林時,迎面突然吹來了一股風,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 男子說那個村民雖然是蘇醒了過來,身上也沒有什么傷痕,看上去還是和以前一樣。 但是幾天之后,他就開始精神萎靡起來,氣色越來越差,身體越來越消瘦。 去醫院也檢查不出什么毛病來,醫生只開了幾副中藥,叫回家來靜養。 半個月的時間,人就過世了。 村里的人只道是他得了什么怪病,壓根就沒往那片詭異的竹林上去想,甚至他的家人們也沒有。 直到一個月后,同樣的不幸再次發生后,村民們才驚恐了起來。 這次是村里上了年紀的一個村民,吃過午飯后去那片竹林砍竹子。 天黑后才被家人在山上找到,當時他同樣的昏迷在那片竹林子里。 與上次的那個村民一樣,半月后,人就去世了。 這之后,竹林子鬧鬼一事就全村傳開了。 全村子的人都把那片竹林當作了禁地,談虎色變,沒有人再敢前往。 其實,男子說到此我就明白了他的來意,想必是他的弟弟也遭遇到了同樣的不幸。 我問他弟弟是什么時候出的事?現在人怎么樣了? 他說弟弟是昨天上午被他在竹林子里找到的,當時人也是處于昏迷狀態。 他狠狠地抽打了弟弟的臉,一邊又大喊大叫了一通,弟弟這才醒了過來。 醒來后問他來竹林做什么? 弟弟說他也不知道,他本來是好好在家的,迷迷糊糊地走著走著就走到竹林子里來了。 男子說弟弟現在人倒是好的,只是心理壓力過大,總覺得自己活不長了。 從昨天到現在,弟弟就沒吃過什么東西,晚上也睡不好。 老母親也是滿面愁云,憂心忡忡。 男子還說弟弟的事,昨天下午就全村傳開了。 甚至還有村民在背后議論,可以為弟弟準備起后事來了。 我對男子說那好,我就隨你去看看。 嶺北距此較遠,我們到達男子弟弟家里時,天色快要暗下來了。 進村時,我就發現這里三面環山,距最近的村莊都有幾里之遠,地理位置相當偏僻。 不過好在空氣清新,也十分的寧靜。 要不是出了這檔子事情,這里的村民應該生活得非常安寧。 進屋后沒看到男子的弟弟,老母親獨自坐在堂屋中,我看到了蹲在她膝頭的一只純黑的貓。 男子問母親弟弟去了哪里? 老母親說應該是去朋友家串門兒去了。 這時,我看看天色還不是太晚,就問男子竹林離這里遠嗎? 他說不遠,就在小山腰中。 我說那好,讓他現在就帶我去竹林看看。 男子卻猶豫了。 我對他說他不用上去,在山腳下等我就行。 十來分鐘后,我們來到了山腳下。 男子指著半山腰那片竹林對我說就在那里。 我望過去,不遠,就是山路可能會比較難走。 一、二十分鐘后,我到達了竹林子。 為確保自身安全,我把手插在口袋中,好隨時抓取墳土進行還擊。 我在竹林中一邊走一邊謹慎地查看著,除了這里的竹子長得十分茂密之外,其它并無異樣。 而之所以竹子茂密,正如男子說的,全村都把這里當作了禁地。 自從出事后,想來也是沒有人再敢上來進行砍伐了。 我沒呆很長時間,因為天色已經越來越暗了。 下山后我對男子說今天太晚了,明天再來。 進屋時我看到那只黑貓正站在門檻上,用一對碧綠的眼睛盯著我。 我隨口問了句,我說這黑貓挺肥的,應該養了好多年了吧? 男子的老母親說她們家從來沒養過貓,這只貓是幾天前自己來的,到她家里后就不肯離開了,趕也趕不走。 我當時心里就“咯噔”了下,此后格外留意起這只黑貓來。 晚飯后,我與男子在堂屋里邊喝茶邊閑聊著。 男子的老母親坐在一邊,離我們稍遠些。 這時候,那只黑貓從屋外走了進來,一蹬腿跳到了男子老母親的膝頭上,開始蹲下來。 老母親就用手捋捋它的毛。 它也十分乖順,雖然才來幾天,仿佛與老母親已經十分熟絡。 沒過多久,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。 黑貓的眼睛始終盯著我。 無論我是坐在那里,或者起來倒個茶水什么的,這只貓的眼睛始終就沒離開過我。 換言之,黑貓對我十分的警覺。 憑多年的處事經驗,我斷定這只貓身上一定有端倪。 大約晚上九點左右,男子的弟弟從外面回到了家里。 他沒與我們招呼,徑直去了樓上。 男子問他吃飯了沒有? 他只簡單地說了聲不餓。 這時我發現,黑貓離開了膝頭,也跟著去了樓上。 我不好意思跟過去查看。 于是,我對老母親說你家的貓溜了,你呼它幾下唄。 聽我這么一說,男子用奇怪的眼光看我,那樣子像是在說:“兄弟,你還有這嗜好?” 但老母親還是向著樓上呼了幾聲貓。 沒過一會兒,黑貓下了樓梯,進了堂屋。 它遠遠地向我跑來,這一次我在它的身上查看到了兩個靈魂。 一個當然是黑貓本身,而另一個我只能用“黑乎乎的一片”來形容,但我知道那是個靈魂,一個依附在黑貓身上的靈體。 可我又不能現在就拿出紅繩來去束縛住它,因為黑貓已對我非常警覺,我這樣做只會是打草驚蛇。 于是,我把男子叫到了屋外。 我對他說現在沒時間跟他解釋,總之他家的貓有臟東西依附在身上。 我讓他馬上去找樣厚實一點的東西來,舊衣裳或袋子什么的都可以。 讓他想辦法把貓給逮住了,余下的事由我來做。 見我態度認真,男子立即在廊檐下找來只舊麻袋。 接著,我們再次回到了堂屋里。 黑貓仍舊蹲在男子老母親的膝頭上。 我一進去,它就警覺地盯著我。 男子慢慢地繞到了黑貓的身后,舉起麻袋來,一下了罩住了黑貓,并用手按住了它。 男子的這個舉動著實嚇著了他的老母親。 我迅速地掏出紅繩,連同舊麻袋一起,對黑貓纏繞了起來。 可是,紅繩才繞上一兩圈,那個黑乎乎的靈體便飛快地逃離了出去,在門口一閃消失了。 當然對于這一切,母子兩個根本無法察覺,她們還奇怪著我為什么突然地停手呢? 收回紅繩,我對男子說今晚得把貓給關起來。沒有籠子用塑料盒子也行,別讓貓跑掉就好。 男子說前年家里養過狗,后來狗得病死了,狗鏈子還在呢,用狗鏈拴起來行不行? 我說拴起來也行,只是別被它給咬到了。 后來貓的確是被拴起來了,但我也甭想睡個安穩覺了。 黑貓“喵喵喵”地叫了一整個晚上。 當然,拴貓的狗鏈子我也是提前做過手腳的。 熬了一晚上,第二天蒙蒙亮我就起來了。 我在家里找了只塑料袋子,帶上法器,去了那片竹林。 我以為太早,村里的小商店都不會開門的。 沒料到,有一家小店已經開始營業了。 店主是位老大娘,我進去時正獨自忙碌著。 看來上了年紀的老人還正的是早睡早起的。 我在小店買了幾串鞭炮,稱了幾斤面粉,還要了個大餅來吃,邊走邊啃著。 到達竹林后,我找了塊地方,把周圍的幾根竹子用紅繩連接了起來,特意留下個口子。 這是為那個靈準備的。 這里我說明一下,也許有人會問,怎么總是用到紅繩?紅繩的力量真有這么大嗎? 我告訴你,如果你知道紅繩的煉制過程,你自然就會明白了。 接著,沿著那口子向里灑下了一大片的面粉。 然后,在紅繩圈內點上了三柱香。 這是在誘使它出來。 我站在圈內,一邊抽煙,一邊等待著。 香燃到一半,我感覺到一股奇特的力量向我襲來。 并不是男子所說的風。 這只是一種感覺,讓人受壓迫、喘不上氣來的一種壓抑感。 隨著這種感覺越來越嚴重,我知道靈也離我越來越近。 我終于再次見到了依附在黑貓身上的“那一片黑乎乎”。 我無法形容它的形體,也可以說,它根本就沒有形體。 一股黑色的力量,時而聚集,時而分散,時而出現,時而消失。 一只黑色惡靈。 我站在原地,強忍著。 當我看到面前灑下的面粉上,出現明顯的印痕時,我迅速地跳開身去,出了紅繩圈,一邊把那個口子快速地補上。 然后,我點燃鞭炮,扔進了紅繩圈。 一陣“噼哩啪啦”的鞭炮聲后,我看到泥土地上留下了一攤硫磺燃燒過后的黑乎乎的東西。 我知道黑色惡靈已被我打散了魂魄。 然后,我把這攤黑乎乎的東西,放進了塑料袋中,用一截紅繩系口,在一處不顯眼的地方,挖了個坑,埋掉了它。 鞭炮中的硫磺極具殺傷力,對付惡靈就用這個。 回去時我在山腳下遇到了等候著的男子。 我告訴他惡靈已被打散魂魄,事情解決了,他弟弟不會有事了。 他十分高興,激動地握了握我的手。 之后,我收了酬金回了家。 當然,那只黑貓已經回歸正常,我讓男子到家后就放了它。 |